在大学的时候,我们班里,有2个人很会唱歌,其实刚开始真的都是差不多的。
我知道,我还做不到平和理性。
他说我写的东西不深刻,太虚拟,脱离了生活,太理想化。
过往,就是一杯酒,当我懂得把它斟进酒杯,一饮而下时,我才发觉,醉的不是时间,而是一颗固执的心。
我见过它与鸟雀谈天说地,忘乎所以的样子。
那曾经以为的花好月圆的爱情只是宿命摆下的一个局。
那时,班里的大小稿子都是我写的,写得多了,我的名气渐渐大起来,我成了他们眼里公认的才女,可是我却觉得自己很寥寥,只不过会写一些风花雪月的文字,不值得大惊小怪,更不值得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