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文化局长来说,这是我在工作中面临的一个值得深思的课题。
因为他已经有了折腾的资本。
知情的街坊邻居们都说:即使亲生儿女,又能如何啊!我经常会忘记他的年龄,对他直呼其名,说话更是随便,而他从来不介意。
刚刚我一踏进房门,就看见一只老鼠从米缸边迅速钻到床下,声音回到了床底秋思,快,你赶紧过来,要不,我家的米又被偷吃了。
之后,他转过身,颤悠悠地将那些被我们几个撕扯拽坏的黄瓜蔓和西红柿架抚弄好;又将我们碰掉而散落的西红柿、黄瓜一个个捡起放在一堆;接着他在鞋帮磕灭掉旱烟锅,将其别在腰带上;然后一手牵着我,一手用衣角裹住那些黄瓜西红柿,一直将我送到菜园子的出口就在他看守菜园的庵房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