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有自己的夫,还有自己的儿,更又那遮风挡雨了几十年的老屋。
道旁的商铺透着明丽的灯光,炫耀着华美的装潢,店门口清一色的宋体粗黑打印条:门面转让,仿佛死刑通知书,仿佛美艳的妇人遭遇冷漠、决绝、不解风情的粗汉子。
从而让桃花不会因东风的无情而痛哭;也从而让杏蕊,不会因流水的无意而抽泣。
牵挂是不加任何雕饰,没有矫情装饰。
我也有我爱的人,爱我的人,为什么不能把心中的悸动变成饱含墨香的铅字呢?裙裾飞扬的季节,娇俏的模样,这一份情结,无论居于哪个年龄阶段,依然是心底最易牵动的那根弦!此话倒一点不假,真切而隐隐作痛。
王之涣一曲阳关三叠,最是离别殇。
相比之下,用当年哥伦布到美洲大陆的口气大惊小怪地说去北京,脸皮差不多有地壳那么厚了,就是十年前、二十年前……哦对了,刚巧我正是想让时光倒退到二十年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