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他们比我早到家,而我,下车离家还有两百华里远的山程,时已夜半,人们都进入梦乡,不知还有没开往我所在小城的车辆?就算再相逢,也是面目全非,物非,人非,事事非,似近又远,似是而非。
外婆是我母亲的母亲,她叫润秀,是家里的独生女。
大嘴女人破涕地笑着说,喝喝!让我这个不到一米六高的矮个子来说,只能用‘小结’两个字才对。
如果懂得释怀,懂得趁早放过,懂得放过对方等于放过自己,那么,剩下的,就是一段美好的回忆,余生回味绰绰有余。
在我的记忆里,他们走的都是那么的安详,那么的从容,其实不然。
我想到黄姐辛劳一辈子,凄凄惶惶一生,将会落得个无依无靠的,我就很是同情她,可我们又不知道该怎么帮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