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下身,拾起栀子花的残枝,轻轻扎成一束,一束,找来所有能用的瓶子,把她们插在里面,然后放上充足的水分。
几片携带雨水的流云在天空中张望着,对人们的不满置之不顾,依然我行我素的大把大把的雨点砸向大地。
早些天的溪流经过洪水的冲擦,余泥垃圾已暂时消失踪影,河水变得清澈了有活力了。
飘飘忽忽回到床上,飘飘忽忽又回到梦境,刚才我是在哪儿呢?可是那些还有抱阶级论观点的人,总是对父亲抱有歹意,土地那儿不肥沃,就划给分子,荒山荒坡,那儿不长树,也划给分子,分子就是贬义的代名词。
走过微风细雨相伴而行几十载,携手拾起的点点滴滴每个细节,都在这秋风吹拂的夜晚浮现;风起叶舞,花开有期,一路的风景绕指而过,眼中不断加深而深的依旧是初见的温柔,笔尖下一次一次记录的依旧是篇篇断章组合后的点滴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