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了广天的梅实凭什么一文后,我作为岳阳文坛上的一名马前卒,不得不站出来说点什么了。
花花。
有人曾经去告过他,但是似乎因证据不充分,没有告倒。
当他化身世间最美的情郎——宕桑旺波,往返于市井街头,和酒肆里的姑娘放肆到天亮。
我没有回头看,没有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离开。
原来是同系的一个女生写了一篇关于我的名叫笑对贫困的文章,孙老师就和计算机中心的老师捐了钱给我。
这里的人们从深山河流之源引出更加洁净的山泉水,河里的水变得更少,慢慢地积满了垃圾,像个被遗弃的老人,拖着疲惫的腿孤独地走向东南方,隐没在山间。
行动才是果实,言词不过是树叶。
在那个泛长三角经济圈腹地,还有没有一个人依然默默地关注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