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前来视察的领导曾风趣地说:这里进门像公园,进屋像宾馆,违法犯罪人员羁押、改造的地方,提前跨人了二十一世纪。
似乎,我们之间只隔着一道墙,墙外是如茶的她,墙内是如墨的我,任凭我如何的泼墨,终究隐不去这空楼的牵挂。
看到败局已定,他借口有事,喊了一个年轻的小辈与我接着划。
然而,在这繁华的城市,他们以年逾六旬之身,又能到哪儿找到适合自己的岗位呢?我们买上两罐啤酒和一些干粮,那时他是喝酒的,现在全然不喝了,买上两包烟他会很高兴。
远远的,陈会计一脸笑:是是是,这是我的。
麦子家的那条狗,像死去了似的,长长的趴在阴凉的桑树底下,吐着像吊死鬼般淡红硕大的舌头,喘着粗犷急促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