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地方,还是半岛都市报,还是一瓶可乐。
父亲理所当然地坐上头把交椅,等父亲那络腮胡刮净,再扒耳朵又半个钟头,然而父亲还不罢休,执意要再搔搔头(现在看来是按摩),看着父亲那惬意的样子,我羡慕极了,等到我理时,他却不给我扒耳朵,说是小孩不能扒,否则会耳聋。
散文集的序言写好了,诗集的序言也写好了,写得几乎无懈可击,甚至根本无需有丝毫的改动,看样子友钊这几天认真读了我的作品的,他的热情,他的真诚感动了我。
正如有一个老乡说的,洪波是土城子人,靠着自己力量,冲进了钢筋水泥的首府,是一种闯劲和勇气。
菊姐还说,在东北,土豆的做法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