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书,元老已随我20多年,还是七十年代初在部队里购得,积了几十本,以纸箱为其流动住宅,一直随我东奔西颠。
如今,虽然撕扯黄历早已经过了踮起脚尖的困难期,可是那个手却再也不敢轻易去碰触了。
那是怎么样的激情燃烧的岁月啊!为什么天妒红颜,为什么红颜被称为祸水?可我又不能把日子抓过来用绳子捆住,我叫不住太阳,就只好巴望这清凉如水的月光,好在它温柔的光里,干一些自已想干的事情。
原来自己的身边,少了曾经的催眠人。
一个月以后,秧苗密密麻麻地长到半尺来高的时候,郁郁青青一片……到时候便扯起来,用谷草捆成一小捆一小捆,再用担子挑到秧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