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北水沟地,水岸上,也是有网鱼的人,兜鱼的人,钓鱼的人了;柳条子林地内,也或有采蘑菇的人了。
我想,我是深爱这幽深的夜色,就像我急于摆脱却又依附于骨肉的忧伤,痛恨却也深深爱着。
在村里长大的人都知道清晨的枣儿最好吃,脆生生,甜津津,像是冰里浸过的,不过这只有口口上旋了红或半红的枣子,而那些迟到的,被胭脂忘记的绿枣除了被闲挂树梢,最多的还是被做成了酒枣。
二十多年前,当我带着一个山里少年的稚气、土气踏进平凉师范的大门的当儿,宽敞的明亮的数学大楼,花团锦簇的校园环境,饱学多才的老师们,都令我大开眼界,喜不自禁。
是的,看我怎样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