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小的时候,每到夏日割麦时节,都随着父母到地里去,虽不会割麦,也要抱着和自己一般高的麦捆,把它们一堆一堆放在一起,好让父母割完麦子时码放成垛。
上世界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你可以想象在一个小山乡的清贫生活,好像学校里有台14寸的黑白电视,也只能模糊地收到一个浙江台。
再试,再尝,却怎么也没有了当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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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酒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人们照喝不误。
外面的天气虽然有阳光,但是,依然被刮的昏昏沉沉!---凋落的花香,细细品尝瑟瑟的秋殇,触摸着别离的泪水,偷偷拭干遗忘的丝恨。
银杏和梧桐,满树秋黄;香樟和雪松,静穆深绿,它们层次鲜明地描摹出珞珈山景。
黑暗伴随着无奈,我在我的角落独自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