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穿着彩裙的姑娘,听着雨声有韵地敲打着伞面,发出淅淅沥沥声响,把一夏的暑气消去夜,雨止了,明月如钩。
那种淅淅沥沥、凄凄然然的雨声,也许是世上最悦耳的声音了。
渐渐的绿了,浓了,后来又凋落。
于是善感的我开了一扇窗,雨雾随风便迫不及待地,濛濛地飞进窗来,兀自多情地扑向我,落在我的衣上,脸上,留恋于我的唇际,与我的舌纠缠着。
细细地分辨之下,我才发觉原来那是雨丝骤然变成了雨珠,漫天披洒了下来,一如玉女的泪珠千行。
母亲接过来看看,也是这样轻描淡写地丢了。
只是一句故穿庭树作飞花,点燃了人们在这个季节的埋怨之情,爱情就是这样,对的人能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相遇,就是一场幸福的相逢。
可分明是秋天呢。
几分钟、甚至几秒钟,生命遭受劫堵之灾,国家过后的补救与济偿,唤醒了一颗颗在绝望中挣扎的心灵,大爱抚平伤口,但受难的惊恐永远铭刻在心,失去亲人的创伤难以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