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当一场风从东南方向吹进村庄的时候,麦李树的灵魂又会回到它恋恋不舍的村庄。
一串串灯笼似的槐花,或乳白、或淡黄、或紫红、或黄绿,重叠悬垂,皱缩卷曲,细嫩柔润,素雅清香,难怪唐人罗邺感慨行宫门外陌铜驼,两畔分栽此最多。
也不知何人在春天采去了石榴树的血花,秋天再也看不到绣球般的石榴果实。
一座山,与朝露晚霞、清风明月、山风野草为伴,那样沉郁、那样古朴、那样深邃,它们若一智者,静看世间的繁华与沧桑。
因为在我们融入世界的过程中,我们已经不再是单一的个体,周围的环境已经和我们有着千丝万屡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