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找回那份怡静中,观赏春之新,夏之美,秋之红,冬之银的散文章节。
如花的美,美在一个痴,做了鬼都要爱回来。
我忘不了,在青黄不接的时候,她托人一次次从芜湖买来当时稀罕的炒米粉,亲自送到乡下;在那寒冬腊月里,她又踏着尺厚的积雪,艰难地跋涉25里路,给我送来了她精心编结的毛衣……那时候,知青们都羡慕地说:小李好福气,有这样一个阔姐姐。
就在这人烟稀少的长镜头不断延伸的时刻,我逐渐疲劳的眼际突然一震:铁路路基一侧一位身着迷彩服的男人正以标准的举手礼向行驶中的列车施礼,他的身旁,一座插着国旗的小小帐篷孤零零的陪伴着他。
后来调到城里任教,经济条件虽越来越好,但我仍然忘不了那峥嵘岁月里揪疙瘩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