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河县的春雪端到江南,大约是半开的热水;所以在端回北的漠河,来时有韵是江来春色美。
那些大红大紫大绿的色彩,随着云朵消失在天际。
那个时候梦里花落知多少的事情还吵得很凶,1999——2005夏至未至在一片嘈杂中寂静地出场,也只是这一本书,让我彻彻底底地去喜欢这样一个作者,当然也只是停留在这样的一本书上。
或许是我内心的极度自卑使然,还是我心里的全然惶恐作祟呢?每每念叨起马致远的词:古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和陶渊明的诗句: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我总不由地怀想起乡村的一幕幕,其中想起最多的便是那乡村屋顶上的袅袅炊烟。
对于他被贬的原因,一直都是众说纷纭。
中秋的夜晚,一如以往那般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