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这无力的作陪,轻描淡写想你的岁月,期待会有那么一天你回来后,能够对着它会心的一笑,这就够了。
是谁,默默忍受你的青春傲慢?我-到写字台前,它就欢快地跳起来,攀柵站立,叫声优雅,不时地抖动白须,任我摆划。
!回到城里的第二天,我就开始为父亲寻医问药。
在这段代父修行的时间里,一日萧统出行,在溪边偶遇浣纱女而相互爱慕,私定终身。
吃瓜就随便了。
街坊的王奶奶是河南人,是从关里逃荒过来的,每次串门和姥姥聊天的时候,都笑眯眯操着一口浓重的河南话绘声绘色地讲着她年轻时河南地震的情况,总是把我们吓得象呆瓜一样,傻傻的半天不肯离去……我忘记了什么时候开始人们不再住在防震棚了,可能是雨季的来临,或是肃杀的秋天的开始,或是政治原因——总之,居委会的主任不再每晚用长棍子敲门了,而且有防震棚的人家也开始拆掉了这个设施——虽说是能搭得起防震棚的人家院子比较宽敞,但院子里有这么一个玩艺,进出委实的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