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第二天问我:昨晚做梦还唱歌,玩疯了,野丫头!犁开垦土地,播种,把粗冽的泥土翻耕得细腻、柔软。
人海中苦苦追寻,落叶只是为了根的情谊。
但是,一回来,跟其他的朋友一聊天,我又觉得,朋友这个,是可以。
十年韶华梦,流年染鬓霜,春光难堪惜,何须叹阑珊?同时让我学会了如何做一个好妈妈,如何做一个好老师。
娘说谁还没有出门在外,做人要力所能及地帮助人才对。
可是,我坚信,即使这样,绍兴,也不会在乌篷船的橹声中渐行渐远。
很多关心我的人都劝我别写了,别再写了,越写只会越纠结,越郁闷,越痛苦。
怕相思,已相思,轮到相思没处辞,眉间露一丝不觉随口一出我便懊悔起来,但见她忽的一愣,转头呆呆的看着,随即问了声:还是被你发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