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老盼过年,那是因为我们有新衣服穿。
是我们不够坚持!如今,就在去年,父亲离我们而去,于是想起这条久违的乡路,我就想起九泉下的父亲,倘若说路许多人走出来,这条熟悉的乡路,不也留着我们亲人一次次深深牵念的脚印吗?哑格格的拼尽自己的劳力,等于现在借得钱用,用得欢,二天今后就只好过苦日子。
漫步于小道上愁绪万千,明日即将远行,背负花斑的行囊,走向未知的远方。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这是对生命本身的爱,以承认生命价值为前提。
在她临走前,我也曾陪着她去看过南山,寻觅野老,与东坡先生对话,请教东风吹落桃花的故事;游走石壁,拜望精舍,探访康乐,共话山水诗画;泛舟在矶山湖上,瞻仰钓台,与司马陶侃议论英雄天下;踏雪芙蓉山,顺着山中的羊肠小道,拨开脚下的积雪去找寻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的感慨和天地无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