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放慢工作和阅读的节奏,不再象以往饕餮。
喜宴上,我们那一桌有四五个小孩子,都是婶婶、嫂嫂家的小孩,以前跟在我屁股后面叫我姐姐的孩子,现在都和我长得一般高了,以前我抱着叫我姑姑的孩子,现在再也不用人抱了,他们都长大了,只是和我不似之前那么亲近了。
主人心是慈悲的,几只老鹅这么多年都没宰杀,可能是其它原因吧?笨蛋一个、大笨蛋。
一岁一枯荣,岁岁又年年。
原来我就看到夏天的养鱼池里,每当氧气缺乏的时候,那些鱼就争相往水面上跳高,这时候养鱼人就会打开给氧机,增加鱼池里的氧气。
一生中有多少过客,若隐若现。
飘荡在这风光迤逦的山水之间。
某天,桅杆折断,旗帆褴褛,涛声远去了,在承载生命最光芒的时段后,搁浅在沙滩上的船用无怨无悔的归隐,回应大海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