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诗经遗失的一抹蒹葭,千年流落,寄放在谁的眉间,氲染成相思最浓的笔墨。
他日捧回鼓山月,与君共勉酒一樽。
我听过之后,也是笑着。
那一洼洼浅水中的浮冰,在灰黄的天地间幽幽地泛着白,仍在拼力地坚守着那一份玉清冰洁的精神,迟迟不肯与春风做个了断。
升华时间的钟摆跳出老师辛劳的成果,每一届的师生演奏会悠扬的葫芦丝高端的出台,老师的心洒脱在笑意盈盈的自信里。
过上十天半月,月亮就会瘦成一弯细细的玄月,好似一弯长长的睫毛。
我知道,白日的心思早已被时光折射成没有棱角的尘埃,独舞,徘徊!二。
不论如何,几人能经得起回味,几人又能说的上洒脱。
杨花似乎并不在意谁占了高枝,有风无风的日子里飘飘洒洒地飞扬,随意覆盖刚刚明亮起来的原野,犹如一地白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