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和村庄,就是我们的根基。
死即举大名耳。
那时没想到,几年后,木浪河上还真架起了一座桥。
六月,父亲的离世,一种从未有过的疼痛颠覆了我。
想到辛苦耕耘的父母亲。
母亲哈哈一乐:好吧,好吧,说明我丫头早慧。
那时候的天空蓝得清透,空气清新得醉人,河水清澈得见底,我们像快乐的小鸟,飞翔在自由的天空,日子过得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物质和文化生活的贫乏未曾影响我们快乐的心境。
我不属于犄角旮旯的街巷,也不属于霓虹闪烁的都市,我不属于任何地方,只是飞扬,飞扬!这让局促在斗室之内的人们开始萌生出许许多多的想法,这些想法犹如春节里丛生的野草,缠杂着,疯长着。
而我早已忘却与你相约的日子,可在心底我还是选择等待,等待一个未了的结果,把望眼欲穿这样的词语重新整合,恰似一江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