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一叶芦苇放于唇边,轻轻演奏离殇之尘烟。
一诺嘿嘿地笑起来:放心吧,画布背面订的有铁块,蝴蝶的腹部装有大块磁石,结实着呢,掉不了的!于是你就买来一棵幼小的苗,瘦瘦的,单薄的,我们小心翼翼地栽下它,细心的呵护着它。
这弯曲的山路它可没有走过什么哲学家,踏过它的只有背着山柴的农民;踏过它的只有驮着莜麦的灰毛驴;踏过它的只有长着胡须的山羊群;踏过它的只有吹着唢呐的骡驮轿。
你说你小时侯和妈妈走过这条路,可那时你还小,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娃娃,怎么能知道道路的尽头是这样悲惨啊!稻谷丰收粮仓,醉红了高粱,农家的笑靥豪放。
现在,枯黄的枯黄,飘落的飘落,唯有那垂垂老矣的盘根,在水泥混成的周遭,缠绕着心中的情结,缠绕着荒凉的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