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不很长,却又是这样漫长。
就像他们会一辈子做一件事,会是朝九晚五,每天都重复着一件事一样。
爱是彼此的给予与谅解。
但是更多的没动。
一阵微风吹来,野草杂树起伏踯躅,正如当年风雪中前行的士兵马匹,同它们一样坚韧,一样执着。
弟弟家的小黄狗也来凑热闹,它忽而在雪地上打滚儿、忽儿轻轻咬我的裤腿儿,甚至恶作剧地在没有痕迹的雪地上留下串串的梅花脚印儿和它独特的记号——犬尿。
毕业了,回乡教书,定点分配,这是已知的结局。
对着电脑,手指头又有了小小的冲动,也许对文字,我本身就有着一种依赖。
儿时的冬天很冷,风吹着口哨,像刀子割在脸上,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