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饭的时候,我对妈妈说:有个姓曾的,要喝水,我倒了一碗酒给他,他一口气喝完了。
不过我还没能拥有崇高,只是在崇敬崇高,憧憬崇高,尽职地宣扬崇高,并且努力地走近崇高——是贴近的近,不敢说进入的进呢!母亲的手偶尔在我们脸上抚摸过,就像一把老刷子刷过似的火辣辣的刺痛,刺的我们心酸心痛。
娘呵,为了忍受剧痛,您付出了多大的毅力呀!当大人们都下地干活去了的时候,我会搬出家中的一个椅子,然后站在椅子上往燕子的小窝里探头去看,原来,燕子的家建得非常的精巧,在泥土铸成的里边,还有着燕子妈妈不知从什么地方叼来的,细细的茸茸的草和羽毛铸成的小毯子,刚刚出生的没有一丝羽毛的燕宝宝就躺在那个毯子上,叽叽地叫着张大嘴巴等着燕子爸爸、妈妈叼来的食物,通常,燕子叼来的都是蚯蚓,也有的时候叼回来各种各样的小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