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人非,泪雨过后尽是离愁。
那年头,省市不仅不支持,还说安义是个盲肠县,扩街修路白费钱。
兄弟俩掂量来掂量去,决定做一些不费多少体力的手艺活儿。
要是每一次都这样,该多好!无奈何,在亲戚的救济下,她携儿出逃到汕头,租下小区里的一间停车房,修葺、粉刷一下,操起自己的老本行——理发、曲发,她为人和善,手艺不错,虽说不是顾客盈门,但也勉强可以维持生计,儿子也相继进入小学就读。
记得姑父一张雪白的麻子脸,一米七几的个头,一副大面积夹着白头发而往后竖的小平头,身穿中山服胸前小口袋插着一支亮晶晶的钢笔。
对李元度的故居,我是既陌生又熟悉的。
与这样的女子不期而遇,实在是岁月之余我最美好的馈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