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园哥拉二胡的年头可有历史了,打从我八九岁的时候就天天晚上听到他拉二胡的声音,他拉的二胡发出的声音着实不那么好听,不那么顺耳,就像推那缺油的碾子,听着难听,听着心里别扭。
夜深人静,三表姐常常流着泪与未出生的孩子絮语,这是唯一值得欣慰的,至于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只有顺其自然了。
毕竟这不是我们生活的全部,即便是再怎么样,还是要笑活下去,并且要活的很好,让曾经嘲笑自己的人看见自己还是可以站起来的。
是否永远难以明确掂量?最后只得和邻居的傻大伯结了婚。
名义上是茶馆,实际上应算是赌馆,也就是打牌的地方。
——题记一红色接班人那年,六岁的华姐和弟弟一起跟着自己的亲生父亲从香港回到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