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的故事把我的记忆之门打开,那一段激情燃烧的乡村岁月一下子活泛了我的心结――1965年我上小学二年级的一个下午,老师把我们组织起来,教我们学唱一首歌:工作队,下乡来,贫下中农笑颜开。
小叔的个子不高,浓浓的剑眉,高挺的鼻梁,两撇八字胡,一张笑意盈盈的脸,显得和蔼可亲。
房前屋后种着些柏树、苹果树。
我说,这是说的亲情,因为,现在的我好想回家去。
可是一向沉默寡言的父亲却无奈地叫来了能说会道的三姑父。
前年,清明节回家扫墓,我带孩子去看那片椿树林,我讲着阿婆当年的故事,学着阿婆当年的动作,用一把钩子钩下一些椿木嫩芽,女儿乐滋滋的在地上捡,嘴里念着:一只火鸟、两只火鸟、三只火鸟……我默默的笑着,晚上,炒一碗给女儿吃,我说好香,女儿也跟着说好香,我说好吃,女儿也跟着说好吃,我大口大口的吃起来,女儿也大口大口的吃起来,细心的她看见我泪眼婆娑,说:妈,太好吃了,您吃出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