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家庭影响的缘故,十三四岁时我就似懂非懂的读起艾思奇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
其实,抛开他诸多的头衔与声誉,他更是一位守望社会良知的侠者!然而聂政,恰恰就是这样一位豪情满怀、重情重义,甘愿赴死的的悲情侠客,却被历史无情尘封。
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思想,似乎在黑夜的时候总是飘忽不定。
自认为,香港人与上海人还是有许多相似之处的,不妨将余秋雨先生形容上海人性格特征的一些话摘来,权作这篇文章的结语如何?往事难忘,当爱到尽头,那是曲终人散的荒凉。
大哥也不怕,赌他砍。
同时,他又鼓动我说,你光是出书里,就不能把咱们的家谱写一写么?记得那是十年前,当时我还在上小学三年级。
在家里当然算不得宝贝,生不逢时——当时奶奶生下小姑姑不到一年,我就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