扼腕沉思之际,古道上一串串悠扬而凄凉的驼铃声,伴随着一颗昏黄的大漠落日,滴进我们泪眼模糊的视野。
在农村,批斗运动很紧,我上二、三年级时,还时常看见工作组到村里抓地主开批斗会的场面。
在通州师范学校,我们平静地度过了师范三年的学习生活。
湘哥是个极风趣的人,好开玩笑,开玩笑时自己能一本正经,却能让别人捧腹大笑。
一个人一旦对生活有了目标,就如同行路的人有了方向,那么,向前的脚步怎么能停下,从那以后,在求学的道路上,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始终坚持了下来。
所以,我觉得田建国的小小说和杂文就象一株枣树,虽然它的周身长满刺儿,但结出的果却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