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临时选将,必訾相其状貌丰厚者遣之。
我以为自己长大了,堂哥就会变了。
于是,我就开始想着法子把自己干掉,了结自己,让自己无须再忍受这痛苦,得以解脱。
一棵小苗,茁壮成长,到底施肥重要,还是杀虫不可少,不大容易辨答,我更倾向于后者。
最后一次看到,应该是两年前的那个暑假,也就是那个夏天,小姨婆离开了我们家,搬去和她的子女一起住了。
已经好很多了,在最最磨难的时候,瘦的皮包骨头,只剩下70几斤的体重。
他就是什么活儿也不干,也不做饭,也不洗衣服,也不打扫卫生。
父亲在时,我还有一个家,有父亲的呵护;父亲死后,哥农闲时走村串巷照相很少在屋,我就成了周满娘砧板上的肉,挨骂是家常便饭,挨打也是常有的事,挨饿也是数得出日子的,还好有哥遵从父亲遗言,坚持让我读书,不然学也没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