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一百年,什么金银财宝,留的再多也是别人的。
三爷有时候很满足:退休了,老百姓见了我还很高兴,村里人见了我还能喊一句小名,好,好。
提到明太子我不得不说,四爷是个千载难逢的人精,恐怕几千年也不见得能出一个,我私下里甚至猜想,难道真是因为太精华了,结果给浓缩的又瘦又小,当然这只是后话。
台球室的主人姓但,我们都叫他但老师。
我很容易想到儿时,父亲领着我进城购物,总会看见沿途的农民工,他们各个黑呛着脸,那是炎炎烈日施暴的痕迹,还有尘埃的眷恋与光顾,显得很丑很涩,像个即将烂掉的果子。
走马塘的南岸,共和新路的东则,它还是一个货运火车站。
我和她相识是结婚后,我结婚不久就从婆家里搬出在外面租房子,因为我们同是房客,所以每天都可以见到,开始只是简单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