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胖乎乎怯生生的小姑娘,我憋在肚子里的问号没敢说出口,我怕小姑娘不好意思。
每次四舅的来信姥姥都让刚读小学三年级的我给她念。
这次相遇使自己从失去爱人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一天早上起来后,忽然发现自己的头发、胡须全部变得苍白了,顿时生出许多伤感。
与北外街连通的叫六德街,我的大奶奶家就住在这里。
一对姐妹十一二岁的样子,姐姐个子略高一点,圆脸白净,马尾巴在脑后安静的垂着。
就是这么一个看着不起眼,甚至对外界事物反应略显迟缓的人,在笛子演奏上却是那么专注,那么的动情,那么的地道。
同样,他也仔细地瞅着我,说我好面熟。
他看的很仔细,一字一句的看,每一个环节中的连接语,都反复的推敲,并不时念出声来早上刚接通知,下午要听我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