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智和才能,贾老那是不在话下。
她的词感情真挚,善用白描手法,虽多为日常用语,但却如一幅淡雅的水墨画,处处洋溢着无以名状的美。
于她听来,多少有些讽刺吧,毕竟她是三十又六的妇人了,为人妻,为人母。
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她到工厂里办事时,穿的那身奇装异服:绿色缎面的紧身旗袍上夸张地盛开着大朵的彩云,雪白的网状大披肩随意地绕在高挺的脖颈上,细长的流苏在高跟皮鞋的咯噔声骄傲地飘摆着。
曾经立志走出乡村,廿多入伍,己是当兵的最大年级。
她会常常带着我们来到校园旁的荷塘边,盘坐在青青的草坪上,面对着夏日荷塘里肩并肩、亭亭玉立、碧绿的田田荷叶,以及屹立在密密莲叶中,那些袅娜盛开着的白色、淡紫、粉红的莲花,悠扬地唱起洪湖水,浪打浪和蝴蝶泉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