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终于,是时候有个人能给予她最后的安定。
我眨着眼睛,有点疑惑的样子。
当时我们的感觉就是:电台里有孙敬修爷爷,但我们只能从电台里听到他讲故事;我们现在有了直接站在我们面前给我们讲故事的故事老师。
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当我告别家人蹒跚地离开家门口时,祖母突然用她那饱经沧桑的手把我搂在怀里,此时一股心酸味涌上我的心头,泪水不由分说地漱漱往下流。
其一是因为每次他所带回的瓜子,从来都是当着我们两家小孩的面,平均分发给我们九个人,没有给谁多一点,就算是他自己的四个孩子也和我们五姐妹一视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