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一段文字,可以看作是最好的注解,他写道:劫后的意识形态,值得依恋的正是这些残留的旧时月色,跟卧薪的忧郁倒是没有干系了。
果然,地就平整了。
转角处,忽然看到墙角边站着一个孩子。
这懵懂中的豁亮,源自两位农村普通老员的廉洁风范及其巨大的影响力!我是罪人啊!每逢农历三月底四月初,爷爷就开始揣着瓜铲进瓜地盘西瓜秧了。
第二天早上,陈老师又毅然站在讲台上。
我怎么觉得,最跟我贴心的、最管用的朋友,还得说是那些草根朋友。
鄂东靠长江岸,是丘陵地带。
我奇怪地往盘山公路下望去,一条波光粼粼的小河展现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