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限的文字里,把一个有意思有思想的现象或故事讲清楚,绝不是信手拈来那么简单。
有一次,有二伯被萧红的父亲打了,他要上吊,又要跳井,结果都是吓唬人的,于是街上的孩子就编了歌有二伯跳井,没那回事,有二伯上吊,白吓唬人。
可是我翻过近年的十几本杂志几乎找不到他的作品。
甚至,这个情景曾经出现在我的睡梦里,但是,每每醒来,却是满腔的幽怨与不舍,是对那段时光的怀念,还有对李老师的难忘。
我趁哥哥不注意时赶紧挣脱被哥哥抓着的双手赶紧逃之夭夭。
刚调入机关那些年,自感市场广阔,人气旺盛,同事之间有着更多的理解与真诚;而且还在培植市场,发展市场,膨胀市场。
我在宁静中一时无法答出父亲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