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父亲的四兄弟只能依靠着我年迈的曾祖母、祖父支撑着这个家,耕作着仅有的几亩薄地维系生计,感受着没有妈妈最苦恼,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的苦难生活。
我并不会用什么华丽的语言,我并没有什么高的学历,也不会在自己的父母面前撒撒娇,说点好听的话,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多年我对父亲的感谢,多年父亲对家里的付出所做的一切。
孙犁的的书林秋草陪伴了理洵二十年。
得投入多少的真情,才能有这样的感悟呢?土葬的程序实在复杂,事后想起来就觉得后悔。
我所在的城市就在黄河边儿,要说,不缺水,就是那黄河水越来越不好喝,在市民们的强烈要求下,政府花好几个亿人民币从百十公里外引来水库水饮用,可是,没几年,听说,那水库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