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年底到第二年正月的这段时间,熊爹应该很忙碌,一会儿去搬柜子,一会儿又把床运回来,再不就看着他姐夫刨子、凿子叮叮当当地敲这敲那……反正很忙,忙到他大喜之日去接亲时还穿着一条膝盖上破了洞的劳动布裤。
反正这话我是想了,不知父亲有这觉悟没?我母亲原本生下了8兄妹,可确只养活了我们现在的四姊妹。
老葛什么都吃,蛇肉,黄鼠狼肉,都是他下酒的好菜。
当生命终结的那一刻,姑父还在执着那杯浓香型的老白干,实则他已无法掩盖自己好酒贪杯,因为他早就炼成了酒仙,所为酒爱人也害人,酒对于姑父来说就是离不开的宝。
我们之间,在无言中,也比从前多了一种默契,一种无需任何言语,一眼明了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