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二舅讲,解放后不久,我家因为过世的爷爷成分不好,家里值钱的东西被大集体收走了,只留下两间破烂不堪土坯房,母亲领着哥哥姐姐挤在在两间屋子里过日子。
酒至浓酣,主客尽兴,便有人倡议要见识一下才子的风采。
这之后,县城有一农机公司请他去做师傅,他居然能够看懂图纸,照着图纸制造出收割机。
他得了肺心病在许昌住了一段院,有所好转。
当时正是反右斗争进行得轰轰烈烈的关头,其中的一个朋友把牛大叔喝酒时发的牢骚一五一十地向上面打了小报告。
难怪老人要发这样的感慨啊!如果可以做到,愿意这样一言不发,双眼看着这个世界,在沉默中静观天地的真善美。
我父亲是六队生产队队长兼大队民兵连长,忙了生产队的事又要忙大队的事,家里的事全落在母亲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