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打心眼里怕,说不清原因,却催促父亲快走,像要忘掉一片苦恼的记忆。
开始我还推辞,后来他再这样说的时候,我就不说什么了。
在我看来,老人的每支笔早都不能用。
一路顺利地走到了我的面前。
箱盖拉开,像翻开的书页,也像张开的心扉,心与书的距离拉近了,双方有了交流的想法。
德园哥的二胡一直拉到了一九七九年的春天,这年他三十四岁,搞上了对象,结了婚,再也听不到他拉二胡了,他的二胡再也不骚扰四邻的街坊们了。
于是,到了暑假期间,何老师提议要我参与县文化馆组织地民间文学搜集工作。
那次宴会上,严仲子紧紧握着聂政双手,就这么紧握着,一声一泣,一泣一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