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生活的房子是土改时分到的地主房产,当时算是比较好的,但是,由于典当出去一半,这边只剩两间房子,一间是姑婆的,另一间是母亲的。
从文化馆回家心再也静不下来。
对于孩子过早踏入社会,她一直是愧疚的;对于女儿的埋怨,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覃国接过话来对阳全说,这是大大对父亲的称呼说的,我两个都不是人。
我还是头一次知道小姨婆的肚子里有那么多的故事。
1969年我母亲病世后,姐姐那时才十三岁,我才八岁,妹妹才三岁,父亲在远离二十里地的乡粮站当临时工。
有了这小小的骄傲,我对下棋逐渐着迷起来,光看别人下棋已不过瘾了,有时也会主动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