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割的人们说笑着,镰刀挥处,成排的麦秸便躺倒在田里,只留下一排排整整齐齐的麦桩。
树叶的离去是风的呼唤,还是树的不挽留?只是,冰心奶奶且觉得文字丧失,我又岂能把握?人生百年弹指间,潮起潮落便是一天,花开花谢便是一季,月圆月缺便是一年,生命在前行中顿悟,岁月在积累中生香。
也曾,登临五岳独尊的泰山,寻找杜甫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内涵。
削发为尼这样的想法曾出现过好多次。
路边的风景也各异。
你终于相信所谓的刻骨铭心,也终于相信所谓的一触即痛。
在他们流淌的汗水里,我似乎看到了美好的前景,看到了舒心的笑脸。
要不,天光怎么可能暗,太阳怎么会悄悄躲到西山下,有些人为什么会变得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