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途经雄州今河北雄州一驿站里,她怀着无比的伤痛,在一墙壁上挥毫写下了一首减字木兰花·题雄州驿:朝云横度,辘辘车声如水去。
下晚自习后,教室里忽明忽暗的煤油灯影中,老师宿舍窗外的灯光下都有过我们的身影。
这是令我赞佩的地方。
从一介布衣贵为千古一相,这天壤之别,见证了一串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的足印。
参加新校舍落成庆典的,都是村里捏锄头把儿的乡亲。
你一个人去太孤单了,是不是?又有多少感同身受呢?!……读着这样伤感失落的文字,我的脑海中浮现出花城清寂凄凉的午夜街头,迷离散乱的路灯下,独行着楚楚可怜的一个胖胖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