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头连树皮都啃光了,那有钱抓药啊,眼看着奶奶为了孩子们强忍病痛,一天天与死神抗争着过日子,父亲心里像油炸刀剜一样难受,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能将眼泪往肚子里流。
大姑用粗糙的右手,柔情至极地将我从头抚摸到背心,二姑也用粗糙的右手,柔情极致地将我从大腿抚摸脚背。
小时候,儿子2岁前方便用的小马桶是一只可爱的小马儿造型,有时不上厕所也要骑在上面玩好一阵子。
我也不知道他们以后会叫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却忘不了那个相遇的黄昏陌路,忘不了那个惨痛的黄昏错觉,他们还会继续彷徨在那条被他们走熟又走陌生了的路,用他们的一生去悲伤、去忘怀——也许,相遇是一个错误的开始,而黄昏成了这个错误的延续和坠落的旋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