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大栓的媳妇也怪疼人的。
听母亲说,我刚出生时黑如碳,可父亲依旧视我为掌上明珠,对我千宠万爱。
不久,又被召赴临安任军器少监。
学校很快就到了,爸爸帮我把行李搬到寝室,安顿好后,又再三嘱咐了我很多话,才肯离去,我望着爸爸远去的背影,想到还得很久才能回家,一时间,眼泪簌簌地滚落了下来,怕被同学看见了笑话,我赶紧用袖口擦掉脸上的泪水。
没几天,那些大我们没有几岁的青年们就学着上海红卫兵的样子,戴起了红袖章,敲起锣鼓宣告成立了红卫兵战斗队,唱歌跳舞搞游行,出工义务劳动,热火朝天。
为了南昌太阳村里的孩子们,我们就是清家荡产也无怨无悔,因为孩子们是祖国的未来,是民族的希望,是实现梦的熊熊火光……离开报社时,徐梓耀和陈青青满怀着希望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