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自尊心,而我却伤害了他。
两年前,久违多时的母女俩再次造访。
但云姑似乎没当回事,她轻松地笑着,对我说,那两间瞎球房子,烧就烧了。
作协本想给他献上一个花圈,送他最后一程,因贵毅是回族,民俗不允。
爷爷后她而去,在我的记忆里也仅有一次,而且模糊。
周边的居民,都知道这一对小夫妻实在,而且是外地人,从不欺客,逐渐地,都知道他的电话了,家里来人了,不愿意做饭了,就给他们打一个电话,说说要什么菜,小伙子炒好了,装进外卖的盒子里,他的小媳妇,就骑上采买用的电动三轮车,一手揽着三岁的孩子,一手把握着方向,急急忙忙地给人家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