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绵阳历史学习中,我发帖:杨老师,你在哪里?那些曾经身不由己的别离和现实的刀割火燎的痛楚,刺得人神经疼痛,像是施了法术的布娃被人用金针狠狠、狠狠的刺中了太阳穴,回忆变得惨白。
也许吧。
不一会,脚就干了,我套上袜子,将鞋穿了起来。
既教了学生,成为学生拥戴的师长,当那些学有所成的学生,给她报喜的信息,她就很有成就感,犹如看到了当年的自己,自己的梦想在延伸,感到很欣慰。
老爸在树底下铺好了塑料布,便举起竹竿对准那丛丛簇簇桂花满枝的树杆上拦腰拍打。
始终是那些时光,积攒着全身的力量,越长大越悲离,越懂世界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