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便问他年龄,但猜测他的实际年龄,大约50岁左右了吧,甚至有多不少。
他因而在重新发牌之后似乎看到局面的不可逆转而撅起尖尖的看上去有些锋利的嘴唇,像个负气的孩子把牌一扔,然后说,不玩了,欠你的钱也不还了。
手机开机与关机没有分别,铃声换了又换,却从未响起。
天哪,这时,我看到那双同样小巧的脚竟然穿上了我脱下的那双令我恨之入骨又湿又凉的鞋子,那一刻,我喉咙里好像咽了一根刺,横在哪里,错愕间,她那双干爽温暖的棉布鞋递到我的脚下,她语气轻松的对我说:你穿我的,呵呵,刚好我们的鞋子一个尺码。
大米饭在我家里是极少吃到的,我们那里种的是旱田,不像老姨家种的是令人羡慕的水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