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如此,至少也应该是一位儒雅之人,可如今果真有幸见到了偶像,我真的觉得有些遗憾。
两口子恁年轻,总是这么分着过,也不是个法儿呀。
我们已经习惯了父亲这种或打或骂的日子,含着泪,吞着苦,在逆境中成长着。
女孩立在我的床头,很认真地画着卧病在床的我,那样子有几分女孩子纯真的羞涩。
她说:没曾想你这么有耐心,要是我的儿子早就听腻了!工作强度,可想而知呀!而诗意中,真情才是打动人的核心。
我说爷爷耳朵确实背得不行。
她是穿着高跟鞋走的吗?他自己则有一间十几平米的卧室兼办公室。
一家父子俩过日子,靠挣工分吃饭,小日子寒碜,挺紧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