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家住的房子,以及所在的区域,都是老房子,房龄至少在七八十年以上。
剩下的路,要如何走下去,才能看到生命之烛点点滴滴坦然地燃烧?后来,渐渐衰老的父亲背不动他日益茁壮的儿子了,却要背起一个沉甸甸的家。
我小时候,在我父亲的心目中,似乎爷爷始终还活着,他一直坚信这一点,而且相当固执、肯定。
这又需要一种怎样的勇气啊?尽管,他在当农民的时候是那么向往城市户口,甚至做梦都梦见自己成了城里人。
支部孙厚财在抗灾自救中,摔坏了自己的脚踝,导致粉碎性骨折。
擦身而过的那一刻驻足,没有斜视对方,只摒息闻住了熟识的味道——在风中漾开的这个季候不会有的情香。